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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松开她。
她的眼圈都红了,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起伏不定。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已经历过许多人毫无顾忌地拿她当作发泄阴暗心理与淫欲的对象,所以她太明白男人此时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心想,也许自己运气不好,就被他在这里强暴,用完了就扔吧。
那样也算给自己开苞了,以后就开始出台接客,攒点钱再从长打算。
况且奇怪的是,从心底里,她其实也不算很讨厌他。
或许是他那股劲儿,他总是站得这么直,眼睛里旁若无人的,谁都可以不在乎。她有几分羡慕这种不在乎。
她的唇膏被亲花了,氤氲在唇角,有种迷离的诱惑。扬起脸,她故意挑衅地问他:“你经常到这里乱来吗?”
他没有接话,低下头,开始扯她衣服上的盘扣——是敏姐新给她挑的旗袍,今天第一次穿。
她洁白修长的手按住他。
两只手一起抵在她锁骨下方,旗袍下,鼓胀的胸轻微起伏着,由于剪裁的勾勒,看上去格外浑圆有致。
他抽回自己的手,插在口袋里,气氛稍微冷下来。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多少钱?”
向郁娇整了整衣襟:“对不起,我不陪睡。”
梁轲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有几分轻蔑:“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陪人睡觉,暂时不行,”酒精让她的舌头有点麻木,但她还是尽量掷地有声地说,“我的身体没有给过任何人,它还很贵。”
男人不屑地微笑:“所以,多少钱?”
她察觉到了他的轻视,或许为她贩卖自己的低贱。酒精还是有些上头,让她来劲了。十万?一百万?她都不要了,什么都买不起她:“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你懂吗?”
梁轲稍微走远了一步,点起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那也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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