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你进去看看吧。”
殷骛却觉得脚下像是注了铅,一步也走不动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如何面对荀服。
“他醒着吗。”
“恩。”医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你好好安慰他一下吧。”
安慰?
殷骛心想着,我若是走进去,只怕是不能安慰他什么的吧?
殷骛是想要这个孩子的,无论如何,这都是他和荀服的孩子。
可荀服不是不想要孩子吗?说不定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呢?
殷骛不敢不这么想。
因为,但凡他有一丝荀服其实想要这孩子的想法,他就会无比痛苦。
可更痛苦的,始终是荀服不是吗?
离婚
殷骛终于还是推开了病房的门,慢慢走了进去。
荀服坐在床上,眼睛睁着,但不说话,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眼神很空洞,看上去了无生趣,四周则很安静,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殷骛只走了两步,就不敢往前走了。
“离婚吧。”很久,荀服终于开了口。
一开始他走了就不该回来。
不然哪里能有那么多事情?
房间里很安静,殷骛也没说话。
荀服又强调了一次,“离婚。”他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但听着很像是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殷骛冷冷说,“我不准。”
“殷骛,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荀服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现在的他很虚弱,虚弱地连张开嘴说话都觉得困难,他只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狠狠地瞪着殷骛,一字一句地说,“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殷骛说,“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他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沉重。当殷骛走到门边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巨响,是荀服将一个花瓶径直扔在了殷骛身上,他没有扔准,花瓶擦过殷骛的耳朵打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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