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眷恋吗。”
殷骛沉默了。
“殷骛。”男人突然这么叫了殷骛一声。
殷骛愣住了。
那声音和荀服明明就不一样,可那一刻,他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心底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激动,他可能疯了,将这个男人错当成荀服。
其实有一段时间,他好像看谁都觉得对方和荀服很像。
“昔日的帝国集团总裁……假死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有任何目的。”殷骛淡淡地说,“只是不想要在参与这个世界的纷争罢了。”
“所以一个人跑到乡下来守墓?”
殷骛沉默了,脸色很难看。其实他自从被绑架到现在,脸色没有好看过。他每天只能吃一点东西勉强活下来,男人有时候大发好心,会带很多东西,可他一天只吃一次东西,根本不可能不饿。一个月下来,殷骛马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
身上原有的完美的肌肉都已经不见。
那个男人却盯着殷骛看了很久。
“看不见光,接触不到任何人,只能吃一点点东西,吊着条命,这种感觉好吗?”
疯子才会觉得好。
可殷骛说,“还不错。”
真是个疯子。男人眯着眼,笑了,“那就不出去了,继续在这待着吧。”
如此说着,那个男人就冷酷无情地离开了。
哒哒的脚步声就这样走远。
一并失去的是离开这个地方的机会。
殷骛并不后悔,反倒勾起了无所谓的一笑。可惜他的身体很不好,虚弱地连一个笑容都显得那样憔悴。
他多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每天被关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可他的眼神里没有绝望也没有渴望,再不会有比他更冷静的人吧。
殷骛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绑架他的人叫什么名字,第二天的时候他终于问了这个问题。
“我该怎么称呼你。”
“吃你的东西。”男人只是冷冷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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