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就乐开了花。
谁知她在离他的脸还有半寸时突然停住,耸了耸鼻尖,嫌弃道:“好像是有点臭。”
赵桓熙羞恼,伸手就抱住了她。
徐念安笑着道:“别闹了,你病着呢,这样压着你你会不舒服。”
“那你躺我旁边。”赵桓熙不放手。
“待会儿融冰进来了。”
“进来就进来,我们就躺着说说话而已,又不做旁的,有什么要紧?”
“那好吧,你先放开我。”
赵桓熙放了手,徐念安脱了鞋爬到床上,在他让出来的位置侧着身子躺下,赵桓熙分一半被子给她。
“你现在觉得如何了?难受吗?”两人面对面,徐念安问他。
“吐完之后好多了。”赵桓熙在被中握着她的手,眼角还带着方才难受流泪时留下的绯红色泽,道:“冬姐姐,腹痛刚开始发作时我好怕,我以为我要死了。”
“怕死了就见不到母亲姐姐和我了吗?”徐念安问。
赵桓熙点点头,补充道:“还怕你这么年轻,却要给我守一辈子寡,那也太苦了。”
徐念安看着他,轻声道:“你就是个傻子。”
“冬姐姐,府里发生何事了?方才我听你和二姐说祖父和二婶婶什么的,出什么事了吗?”守寡的话题不太美好,赵桓熙知道自己不会死,也就不愿去想了。
徐念安迟疑着要不要告诉他。
“冬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要再把我当成需要你遮风挡雨的弟弟看待了。祖父若是出事,我就是娘和你唯一能倚仗的人了,我需要知道那些事,事到临头,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和娘还和以前一样,不好的事情都瞒着我,我永远都担不起事。”赵桓熙认真道。
徐念安闻言,也就没再瞒着他,将整个案子和国公爷昏倒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赵桓熙听完,垂着眼睑很久都没有说话,再抬眼却也只问了一句:“祖父他没有大碍吧?”
徐念安道:“我不知道,祖父刚晕过去,大夫还没来,大理寺来人说你中毒了,我和姐就赶过来看你了。”
赵桓熙翻过身躺平,看着帐顶,道:“祖父他十几岁就跟着曾祖父上战场,打了几十年的仗,最疼爱的儿子也折在战场上。临到老,却还要遭遇这些事,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他没娶着一个长命的能替他教养儿女打理中馈的妻子。”徐念安道。
赵桓熙回过头来看徐念安。
“不管男人在不在家,后院都是女人的一亩分地。而当男人不在家时,女人甚至连前院的事情也要管到。如祖父这般常年在外征战的武将,对妻室的要求其实要比寻常公侯人家娶妻高很多。你的亲祖母早逝,继祖母不说也罢,好在后面这十多年有你母亲不偏不倚地帮忙料理中馈,如若不然,靖国公府只怕连如今的局面都没有。”
徐念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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