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太子妃,这嫁衣自是不能穿额娘准备的了,得按照规制来。额娘便想着,虽然臣妾不能穿,但额娘为表一片为娘的心意,还是找了江南有名的绣娘们花了一年的时间给臣妾绣制了这件形似嫁衣的旗装,算是她送给臣妾的出嫁之礼。”
“臣妾想着,太子爷因了新建太子府的事儿高兴,又特意为臣妾所设家宴,又放手让臣妾操持,臣妾如此得太子爷看重,臣妾自然也要穿得好看些,不然,就辜负太子爷对臣妾的一番心意了。所以,臣妾才选了这件旗装,又挑了这个凤钿戴着。”
说到这儿,石心玉的脸微微红了些,她问胤礽,“太子爷,您会不会嫌臣妾这身打扮太正式隆重了些?”
这两样物件都是她阿玛额娘送她的出嫁之礼,意义不可谓不重大。
这凤钿和旗装都是华丽大气,一般场合根本穿不了,家常度日也不会穿这样的衣裳,这样的衣裳就非得是像今日这样家宴的场合,穿起来才最为合适,也最不突兀。
其实,若非是为了让胤礽高兴,她也是不会穿这一身的,毕竟意义很是重大,可杜嬷嬷选了这套,又说穿了这个必定能让胤礽高兴,她也就动了心思了。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其实也想让胤礽高兴来着,所以就精心打扮了穿了这一身,便想着,只要胤礽不晓得这一身的意义,纵穿了也无妨。
只是席间胤礽问起凤钿来历,她又是不会对胤礽撒谎的性子,终究还是说了实话。
如今胤礽又问旗装来历,她又说了。
可说完之后,便觉有些羞涩,这两样物件都是阿玛额娘送的出嫁之礼,她怕胤礽嫌她太过隆重太过上心了。
所以,心里头觉得不好意思,也怕胤礽认为她是别有用心。
“怎会?”胤礽挑眉就笑,“你如此打扮,极是好看,爷瞧了就特别喜欢,怎么会嫌弃你呢?”
“爷看你惯爱素净雅致的颜色,但其实你穿红也很好看,日后,该多多穿红给爷看。”
说着,胤礽便想起大婚那夜,石氏一身大红纱衣端坐床榻前等他时的情景来,那种艳美的风情……简直是绝世无双。
石氏她……真的很适合穿红。
想着想着,胤礽的眸色渐渐转深,可惜那大红纱衣叫他给撕碎了,不然,还能叫石氏穿给他看一次。
不过,撕碎了无妨,倒是再叫他们制一件来给石氏穿,也就是了。
胤礽盯着石心玉看了片刻,忽而又笑道:“岳丈岳母也算是有心了。玉儿,你这样穿了一身,这衣裳和凤钿又是这样的来历,倒像是今夜与爷又成了一次婚似的!”
石心玉闻言,不但脸更红了,连耳朵尖尖都羞红了。
听胤礽说她好看,又听胤礽说喜欢她这样打扮时,她的心里就很高兴了。
想着胤礽若喜欢她穿红,那日后就多穿给他看。
随即又听胤礽毫无架子的称呼起她阿玛额娘为岳丈岳母,又说像是再成了一次婚的话,倒叫石心玉心里头又觉羞又觉甜。
一时她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便只红着脸抿唇望着胤礽含羞笑着。
殊不知她这番模样看在胤礽眼中,越发应了秀色可餐那四个字来,胤礽眸色渐深,将手一指,叫了杏花春雨过来。
“替你们主子将头发拆了,衣裳……就别动了。”
拆头发他不会,但是衣裳他会脱,他可以亲自来脱。
不过这回他会小心一些,这可是嫁衣呢,不能再给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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