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砸了砸木栅栏,呵斥这些囚犯。
“子芸,子芸,救救我,我是无辜的,你信我,我是无辜的。”李应文在牢房里面大声喊道,看到谢子芸他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谢子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时候去打扫死者的房屋的?”
李应文回忆了一下,道:“昨天午休时间,夫子说房间有些积尘了。我便抽空去给夫子打扫了一下屋子。我当时就只是扫了地,擦了桌子,别的什么都没干。”
“夫子当时是跟你在一块打扫,还是你一个人打扫?”谢子芸询问道。
李应文苦着脸,说道:“就我一人。”
谢子芸打量了他一眼,脸上脏兮兮的,才进来不到一会儿就有些狼狈相。
谢子芸再问:“死去的夫子叫什么名字,往日里跟谁结仇?跟那些人交好?最近可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李应文有些怔怔地看着谢子芸,眼前的女子跟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可具体又说不出来。
“你要是不回答我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救你出去了。”谢子芸幽幽地说着,一副准备离去的神色。
李应文急忙说道:“我说,我说,你别走。”
谢子芸本来就没想走,她还想多了解一些案件,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助萧奕的。
“夫子姓王,名叫修达,我们都叫王夫子。他往日里待人温和,教学风趣,从来都没跟人结仇。他跟张圣哲夫子是最要好的,经常出去一块游玩。”李应文慢慢地道来。
他讲了许多有关王修达的事,谢子芸渐渐了解了死者的一些基础信息。
这个王修达是外地人,考上了秀才后便放弃科考之路,几经周转,来到了嵩明书院教学。张圣哲则是本地人,当初出外游玩,认识了王修达,也是他将王修达介绍到嵩明书院教学的。
王修达跟张圣哲的感情应该是很不错。
“至于奇怪的事,没听说过。”李应文皱了皱眉头,随后道:“嗯,几天前,书院内有一棵桃树不知怎么的就枯萎了。这件事挺奇怪的,院长还为此发了一番脾气。”
谢子芸连忙问道:“桃树枯萎了?后来呢,这棵树还在吗?”
李应文摇摇头,说道:“院长把那树给挖了,丢城外去了。好端端的一颗桃树,短短几天之间突然就枯萎了,你说奇不奇怪?”
谢子芸沉默了一下,随后道:“你的事情,我会向大人禀报的,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出来了。”
说完这话,谢子芸转身就走。
李应文在后面喊道:“子芸,谢谢你,这次真的多亏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好好跟大人求情,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的。”
谢子芸回头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竟然还肖想着她?
谢子奇等走远之后,轻声问道:“姐,你真想救他啊?”
谢子芸瞥了他一眼,道:“我管他死活,怎么可能救他?只不过,他不像是凶手,大人很快就会把他放了。我只不过是把结果告诉了他而已。”
“你怎么就确定他不是凶手?”萧奕穿着官袍,带着高云霄走了进来。
休息了一番,他整个人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充满自信的微笑和淡泊的神色,坚韧不拔的精神令人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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