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既如此,你便好生等待着,再过个几百年,若我儿依旧倾心于她,本尊必定备好聘礼,差人去往灵洲诚意求娶。”
只是,求得到求不到就不得而知了。
说罢,老首尊解决了一桩大心事,顿时如释重负。
可前脚刚出了鸠生殿,便见主殿中一道光芒耸入浩瀚星空。
这孩子……竟又走了!
“无魂、心窍。”
“属下在。”
“属下在。”
“跟上吧!”老首尊妥协了,“也叫你们少主有个好使唤的。”
闻言,无魂与心窍相视一笑,“多谢老首尊。”
“哎!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明日大婚是办不了了,倾曜造成的烂摊子,却要他这个老子去收拾,想他堂堂魔域老首尊,竟也沦落为儿子的“下”。
“老首尊、老首尊。”
“何事慌张?”
小魔侍一脸刷白,“盘蛇女姬带着丹翠纱珠正大闹和魔殿……”
哎!又是一堆烂摊子!
此事他自己倒也脱不了干系,若非他平日里总露出赞同盘蛇撮合倾曜和丹翠纱珠,想来盘蛇也不会如此动怒。
只是知子莫若父,只怕此生丹翠纱珠是没有机会了。
……
小姽并未来到无限憧憬的繁华人间,而是一直被关在沉香箧里出不来。
原来这赤目洲的狼嚎草不仅是疗伤圣药,更是压制灵力的法器。
小姽变成一根狐狸毛藏于箧内,却因为被太多狼嚎草包围而变不回人形来。
救命啊!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早知道如此,钻进那小狼侍从衣兜里该有多好。
也不知道那些狼侍将沉香箧抬至何处?四周寂静,冷清得叫她有点害怕。
仿佛过了好几日,周遭总算有点声音了。
一开始是笤帚声,然后是水声,还有一群女子叽叽喳喳的笑闹声。
困在沉香箧里,小姽听得有些不真切,却也三不五时捕捉到“郎什么”“回来”之类的关键字。
待那些打扫声笑闹声通通不见了,沉香箧外渐渐暗了下来。
应该又天黑了吧?还好精灵经饿,否则她大概要饿死在这里了。
“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还不止一人。
“烊郎……”
好重的胭脂味儿,小姽狐鼻奇痒无比。
羊狼?那是一种什么狼?小姽大概猜得出自己在赤目洲里,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
也实在想不通“羊狼”是何种类?
“嗯。”
那只“羊狼”略有高傲,只冷冷地从鼻孔里冒出一个音。
而那“胭脂味儿”也不恼,娇滴滴的。
“烊郎的伤可好些了?【柳燕】听闻烊狼负伤,夜夜心惊胆寒不能寐……”
只听得那“羊狼”又是冷嗤一声,似信非信。
“何须多言,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言罢,小姽就听见那叫柳燕的女声变得越发娇柔起来。
不过这“羊狼”的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一阵窸窸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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