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抱了过来,一探,知小姽还有一息尚存,如释重负。
这一幕,叫几人妒眼簇火。
她竟然没有死?柳姬难以置信地用眼神询问老妪。
瑶花见状,冷嗤:“柳燕你不必瞪了,她并非你的家仆。”
众人只见那老妪突然摇身一变,竟变成了瑶花身边的侍从。
“柳燕,你那贱仆已经被我绞杀。好一招栽赃嫁祸,你重伤了那只小白狐,竟还想弄死丢到我的院子了?如今你还恶人先告状,欲置我于死地。”
柳燕冷颤连连,深谙死期恐将至。
“若非被我的侍从发现,歼了那老仆救下这小白狐,恐怕我与她皆沦为你那一箭双雕的刃下亡魂。”
真相大白,柳燕心如死灰。
“烊郎你听我说……噗!”
厉烊耐心告罄,抬手一挥,只见银光一闪,一只狼爪似的利器便没入柳燕胸口。
竟当场毙命!
随后,厉烊便抱着小姽一言不发回自己的狼君殿。
目睹这一切的瑶花并未觉得舒坦,也无除去心腹大患的畅快。
她反而心寒无比。
世间男子皆薄幸,处处留情旧换新。
想那柳燕虽心胸狭窄,对厉烊却也是真心一片,如今他要她的命,却连一个求情的机会也不施舍。
那小白狐,果真就是他命里的唯一了?瑶花哀怀不已,有泪无处落,恐怕再也不会得他垂怜了。
“但见新人笑,未闻旧人哭……”
回到寝殿,厉烊急忙把小姽轻轻搁在床上,源源向她注入灵气。可是半晌也不见她转醒,反而秀眉紧蹙,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观她脉象,似乎是受了雪狼寒毒?
狼嚎草!厉烊迅速寻来狼嚎草,嚼碎了……可是如何喂呢?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姽,离得越近,似越能闻得她的芳香。凑得近了,看清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和微微张开的樱唇。
像在邀请?
狼嚎草已被嚼碎,厉烊用法术将之汁化,渐渐凑近,直到含住小姽的唇。
那狼嚎草的神力真被她缓缓吸收,他却舍不得离开了,眷恋地吻着,轻轻试探她舌尖的温热。
越吻越深,身下竟也起了反应!
无耻!厉烊败坏地咒骂自己,飞快地离开那芳香。粗喘片刻后,总算冷静下来。
再往小姽额头一探,她已无大碍。
如此,他便放心了。
第二日晌午,小姽醒来,大骇:这赤目洲太危险了!绝对不能再待下去。
才几个月就几乎送命?多住几天岂不魂飞魄散?
明日跟厉烊提一提,叫他找几个保镖将她安全送出这赤目洲才好。
“你说什么?”
饭间,小姽早早放下了双箸,期待地看着吃相斯文的厉烊……他的吃相倒是十分赏心悦目,就像……怎么又想起倾曜那厮了?
最近频繁想到他,也不知自己的不辞而别,再见面时他是否会大发雷霆?
“我说我要走了。”小姽以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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