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别叫!外面有狼。”独眼狼王伸出自己的手臂,慕容迦叶狠狠地咬上,她张开嘴,然而只是轻轻地含住,就晕了过去,满身的汗水。
独眼狼王又回到木屋,翻出一本陈旧的药方,是莫昆老伯的妻子留下的,他打着马去山下的白狼镇,他穿上宽大的衣袍,戴上面具,到山下。
镇里的商贩走卒都认得他,人们都叫他一声狼王。
他打开药方给郎中看:“天南星、防风各等分,研为细末。如破伤风以药敷贴伤口,然后以温酒调下一钱。如牙关紧急,角弓反张,用药二钱,童子热小便服下。或因斗殴扑打,内有损伤之人,以药二钱,温酒调下,即至打伤致死,但心头微温,以童子热小便调下二钱,并三服,可救二人性命。”
“天南星、防风。”
郎中撑好了药递给他。
“还有一味,童子热小……”
郎中笑着:“客官,你说童子热尿?嗨!就是童子尿么!这不用买!”
独眼狼王皱着眉:“童子尿是什么?”
郎中:“十岁以下的童子的尿!一般做药引子用的!我们店里没有,你得自己去弄!”
独眼狼王提着草药,在一间小店坐下,从腰间拿下酒囊,倒光了里面的冷酒,思索着郎中的话,一筹莫展。
童子尿,他去哪里讨一泡童子尿呢?
“大善人,大善人,走过路过,别错过。”街角的乞儿双手笼在褴褛的衣袖里,朝路人哀哀乞怜。
独眼狼王扔出两大块碎银,在一众零星的铜钱之中,尤为贵重。
“大善人大善人!”乞儿给他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小子,替我办件事。”独眼狼王看着他满脸的淤青,一道刀疤将他的眼皮彻底削烂,可眉目仍能看出几分俊俏来。
“大善人你说!”
“几岁了?”
“我离家的时候,是五岁。”小乞丐满脸风霜,语调是和年纪不相称的沧桑。
“我要一味药引,得用童子尿。”
小乞丐把盆子里的碎银和铜钱收在裤兜里,便拉着独眼狼王的手指,带他来到僻静的小巷深处:“我好久没洗澡了,别嫌脏。”
独眼狼王摇了摇头,把酒葫芦递给他。
良久,小乞丐转过头,羞赧地看着独眼狼王:“我好久没吃喝了,尿不出。”
\\这是白狼镇最大的脚店,人多眼杂,嵬然人、西域人、西凉人、南人都在这里驻扎,店里的油饼和酥茶是镇里最好吃的。
小乞丐把布满冻疮的手放在滚烫的碗边取暖:“大哥,你真是好人。”
独眼狼王叫了满满一盘油饼,推给他:“多吃。”
邻座的几个马夫正在歇脚,边喝酒,边大声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敕勒川慕容家的二小姐跑出来了,慕容家的兵正满世界找人呢!赫连夫人重金悬赏找她的踪迹。”
“就是慕容可敦的妹妹吗?”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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