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便来看看能不能开铺,二来也盘买些东西运回去。”
见领头那衙役还有些狐疑,魏佐叫张志,“去,把少东家写的信拿出来。”
张志一愣,“啊?啊,这就去。”
才挪脚就被那衙役叫住,“既是永昌号单家的,那便算了。”
“是是,多谢大人体谅。”又掏了一个荷包塞过去,“一大清早,众位兄弟辛苦了,就当是我们家主请大伙喝茶的。”
那人掂了掂荷包也没客气,收了下来。这些大商户,指缝里随便漏一点,比他们的俸还多。手一挥就要带人走。
魏佐给张志使了个眼色,张志便上前去送,边送边套话,“几位兄弟怎么一大清早出来当差?”
“别提了,昨晚有贼人进了县衙偷了些东西……”
“还有这事?那是得好生查一查。若有需要我们的,只管吩咐,我们永昌号也愿尽一份力。”
领头那衙役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最后一丝怀疑也去了。
张志把门关上,呸了一声,“咱们县衙都几进几出了,现在才发现东西不见了。”
不止几个大活人,账薄都被拿出来,又还回去了。县衙到现在才出动人出来找。
“当谁都跟你一样啊。”还拿王府的府卫跟县衙的差役相提并论不成。
“主子呢?”
刚才那几个衙役连院里的水井都伸了竹竿进去捅,王爷也不知躲哪去了。
刚想叫,赵广渊就提着柳时遇从外边院墙翻了进来。
柳时遇被提溜着飞来飞去,脚落了地,还觉得发软,看了赵广渊,越发觉得这个贵人神秘莫测。高手,真正的高手。也难怪皇上会派他来查这事。
没点本事,哪敢管这些事,就算查清真相,有没有命回到京城都两说。
被衙役搅了一顿,众人也睡不着了,聚到一起商量起对策……
“咱们要不要现在出城?柳家人从县衙被救,搜城是一定的,咱们不知几时才走得脱,要不要趁现在出城?”
“现在出城不正是告诉他们咱们有嫌疑吗,到时打草惊蛇,县衙派人一路追我们,我们只顾玩命跑,什么事都别干了。”
柳时遇在一旁听着,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他家人都被送出城了,不然还不知往哪里藏。
可一想几十年的基业,只怕是要毁了,心又抽疼起来。
现在连家也回不去了。只觉哪哪都疼了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对策,生怕渚头县令狗急跳墙。
“倒也不怕他们跳墙,就是要他们乱起来,乱起来,才有可能收集到更多证据。”只凭手里的这些东西还远远不够。
“那主子的意思是,咱们先暂时留在此处?”
赵广渊点头,“咱们还得找找县衙里经手的官员。”
“从州府到县衙,都跟着在做假账,从上到下都烂了,沆瀣一气,互相包庇,只怕也问不出什么,还打草惊了蛇。”
赵广渊也知道州县互相包庇,但还是想再找找一些更有力的证据。
扭头问柳时遇:“之前负责跟你家谈采办的是谁?或是你觉得县衙里有哪些人可以做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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