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轻描淡写道,就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絮儿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见公子不愿意细说,她聪明地也不多问,她猜测不出,公子是如何将那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金丹高手打发走人?
其中必定有隐情,那个发怒的金丹,不像是肯善罢甘休的角色。
她担心地建议:“公子,要不……我们连夜离开这里?”
发生了这种大事,她没心情多留。
“不用那么匆忙,明早再走不迟。”
陈谋温声宽慰,走动着掐诀,拔出布置山坡各处的阵器,又对外面黑暗处隐藏的阴鬼道:“你这回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可以直说。”
阴鬼显出淡淡影子,拱手回道:“主人谬赞,这是卑下应该做的。”
陈谋摆手:“行,下回有伱需要的物品,给你留着。”
他一向是有赏有罚。
连夜换了一处山头过夜,第二日一清早,陈谋带着做贼心虚一般四处张望的絮儿,寻到天婪峡谷,一路畅通无阻飞出天婪山脉,到下午时候,两人抵达启月城观月观。
见到一年多不见的应儿、含儿,两个已经拜入清静玄门的女子哭成了泪人。
絮儿想到自己娘亲,陪着大哭一场,反过来要应儿、含儿安抚。
在两人的小院子用过晚膳,陈谋陪着说了一阵话,天黑后,独自去城里客栈住下,留下絮儿与两位姐姐述话。
他今后有时间了会前来看望,仍然不会让她们察觉。
走进落坟坡小岛,陈谋没看到丢过来的三人,不知老袁弄去哪里了?
“客官,承惠十万灵石,石山公的出手费,概不赊欠。”
袁侯优哉游哉喝着猴儿酒,直接要钱。
陈谋掏出一叠灵石票拍到桌上,道:“没弄死吧?”
“怎么可能,送上门的人类奴仆,收拾收拾很好用,弄死了吃肉,还不够一顿嚼头,多浪费啊。”
袁侯鄙视道,熟练清点灵石票。
那动作让对面看着的陈谋,几乎要怀疑老头全部中饱了私囊。
“要不要和他们见面聊聊?喝着小酒,看着昔日仇人而今落魄到尘埃,忒解恨的……”
袁侯笑着似乎很替陈谋着想,谆谆善诱建议道。
“算了,我没那个爱好,您留着慢慢看,走了。”
陈谋将石桌上剩余半坛猴儿酒顺走,抢老袁的酒,喝着才有滋味。
袁侯朝对面空无一人处撇嘴,呲牙笑得很奸猾:“哑猴儿的洗澡水,也拿去当酒喝,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话音未落,空中抛来一个粗陶酒坛。
袁侯哈哈笑着伸出指头一拨,酒坛转向飞落湖水中。
翌日上午,应儿、含儿垂泪送别两人下山,直到不见踪影,眺望着久久不愿回山。
她们已经适应观月观的单调修行生活,日复一日,心底尘缘仍没熄。
返回宗门,絮儿算是彻底放心,不担忧飞在路上突然被金丹高手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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