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长江作为目标。
太子妃若是被废,崔祐之、崔祐铭自然要受其牵连。
“今日宿国公辅佐吴王出镇徐州,朕取心前血,与宿国公共饮。”
说着,又对刘方道:
“即使事情被泄露到了南方,也不能说明是你母亲所为。
“取短刀来!”
梁王崔彦卿按照父亲崔澈的吩咐,在人前显得意气风发,但刘方的愁眉苦脸,却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崔祐之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祖父,问道:
“皇祖父,若是母妃真的与南方暗通消息,您会如何发落?”
为此,杨广将骁果军派往淮南,大肆经营淮河防线。
崔澈不会容许有任何事,伤及他将来成为大燕第三代继承人的合法性。
“走,陪祖父往池边钓鱼去。”
自吴王崔彦卿离开洛阳以后,大燕已经在为明年春耕之后的大战做准备。
崔澈闻言大喜,他喊道:
崔弃疾的伤当然不重,只不过看着吓人罢了。
饯行宴后的第二天,吴王崔彦卿与宿国公刘方经由大燕天子亲自礼送出城,前往徐州。
由于崔彦卿抵达徐州后,在刘方与李靖的辅佐下,大肆操练兵马,动作频频。
席间,崔澈当着群臣的面,为刘方斟满一杯,勉励道:
“宝剑珍藏七年,不曾出鞘,如今拔剑,望君寒芒,光耀九州。”
而崔祐之是崔澈一手教养出来的,深得崔澈的宠爱。
看着大受感动的崔祐之湿润了眼眶,崔澈揉搓着他的脑袋,笑道:
“东宫究竟是否存在内应,还是两说的事情,如今说这些还早。
当然,抓内鬼倒是其次的,最主要还是以此迷惑杨广,让他误以为崔彦卿将会是未来南征的主帅,淮南是自己的攻击方向,完成战略欺骗。
所以他让崔弃疾在东宫演了一场戏,再通过宇文士及与其父宇文述的书信往来验证,看看东宫之事是否传到江南,如此便能知晓,东宫是否真的存在内应。
所谓宝剑,自然是在指代刘方,他七年不曾领军,譬如七年不曾出鞘的宝剑。
而崔澈也并非是杞人忧天,先于崔彦卿一行人南下的,还有这几日洛阳宫、东宫发生的许多事情,甚至包括崔弃疾在东宫对崔澈口出怨言,证明他们父子之间关系并不和睦。
“但既然能够接触到你的父皇,就必须要彻查这件事情。
“若有人胆敢进谗,离间朕与宿国公,无论是何人,朕必杀之!”
“无论是谁走漏了消息,与其彻查东宫内应,不如将其留下来,为我所用,将来可以利用他向伪隋传递假消息。”
崔澈下令,在兖州兴建大仓,一旦大战爆发,便可从兖州,经由泗水运输粮草、
而崔澈在饯行宴上的表演,更使得隋朝君臣深信不疑。
“你且放心,无论如何,她都是你与祐铭的母亲,也是我为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杨广放心不下,又派心腹大臣虞世基前往视察。
虞世基回来后,向杨广夸耀,淮河防线,固若金汤,不可逾越。
杨广自以为高枕无忧,又开始了他在江南的享乐。
就连睡觉,都难得的不用妇人抚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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