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了。”
“不会的,我只是多订了一些票,你只要选喜欢的就行。”陆宏泽说。
不得不说,江恬心里被陆宏泽这句话给堵了一下。他颇为感慨地想——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玩法,管他玩不玩,先订了再说。
这些年江恬因为自己的身体问题,几乎不怎么跟外界接触,这些公共场合更是去得少。他左右翻了翻,其实都没什么兴趣,于是他对陆宏泽说:“我都行。”
陆宏泽点点头,收起其他的票,单独只留下了滑冰场的。
江恬赶紧补充一句:“我没学过滑冰,可能只能在旁边看着你。”
陆宏泽道:“没学过也没关系。到时候有我在旁边跟着,你担心什么?”说罢,他拿起桌上的一次性纸巾打开,抽出一张纸递到江恬跟前。
江恬不解。
陆宏泽干脆伸手过去,用纸巾帮江恬蹭干净嘴角的红枣糕碎屑。江恬身体一僵明显是想躲,最终还是忍住了。
还好陆宏泽戴了手套,江恬勉强能压抑住不适感。岂料陆宏泽动作慢条斯理,擦了半天还没擦完。一下接着一下,他简直能感觉到自己的耐心跟掉进冰窖里的温度计一样,指数直线下降。
江恬刚一皱眉要开口,陆宏泽把手收了回去。
“好,擦干净了,我们稍微歇一会就过去吧。”陆宏泽若无其事地把脏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动作十分自然。
江恬抿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
等他们下午到了滑冰场换上冰鞋戴好护具,江恬才发现最困难的并不是迈出走向冰场的第一步。
他站在冰场最边缘,双手死死地攥着栏杆。冰场里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从他的身边滑过,有些飞起的衣角甚至擦过他的脖颈,激得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恬不着痕迹地把衬衣的领子立了起来,把自己保护地严严实实。
陆宏泽早已经在场子里滑了一圈热身,略显蓬松的薄衬衣被红色腰带束紧了,衣袖随着运动兜起风,引得场子里的众人频频回首。
江恬还停在原地一动未动。
一股风扫过耳畔,江恬抬头,只见陆宏泽一个刹车停在他面前。
陆宏泽说:“江大夫怎么不动?”话是加了调侃意味的,这人分明眉眼含笑。
江恬心里发憷,面上还不愿意表现出来,他向来不想被别人瞧不起。
他强撑着说:“我看你滑就行了,我对滑冰本来就不感兴趣。所以……你、你干什么!”
陆宏泽一个旋身到了江恬身侧,把江恬的双手从栏杆上拿了下来。
江恬急了:“陆宏泽!松手!”
“要松手吗?”陆宏泽问。
“当然,快放开!”江恬气急败坏。
陆宏泽撒开手,江恬重心根本没找稳,身子前后摇晃眼看就要摔倒。陆宏泽赶紧拉着他的手肘把人扶稳。
“还松手吗?”陆宏泽笑着问。
江恬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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