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毫不犹豫地插入他的手臂。
啊——
伴随着鲜血涌出来,申屠庸哀嚎一声,身体却痛的动不了,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怎么?很痛?上一场比试,你伤了陵南国使臣乌才良的喉咙,把他变成了哑巴。
又毁了乌藏国使臣阿博达的一条腿,把他变成残废,你当时怎么不觉得痛?”
话音落,手中软剑拔起,带出一蓬血雾,然后再次往下狠狠一插,正中他的一条大腿。
申屠庸已经痛的喊不出声音,额头冷汗直冒,浑身抽搐着。
“你以为这是北冥都城么,这般为所欲为,真当我们不敢动你是么!”
“独孤雪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及使臣!”
不等第三剑落下,申屠扈已到近前,翻身落马,抬脚踢向她的手腕。
独孤雪娇身体一扭,轻巧地避开他的攻击,目光幽冷地看着他。
“神荼将军此言差矣,我可从未故意伤及使臣,这么大的帽子可不能随便往我身上扣。
首先,是他自己从马上落下来的,与我无关。
其次,是他想要伤人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赛马筹的规定,点到为止,可他却对参赛之人屡下狠手。
是他先坏了规矩,那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申屠将军不知?还是说故意装作不知?”
申屠扈被她怼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漆黑的眸子萦绕着毒气,死死盯着她。
独孤雪娇淡然自若地收回软剑,双手抱臂,冷睨着两人。
“怎么?申屠将军没话说了?是理亏了吧。
上一场比试的时候,他先后伤了两位使臣,这笔账可都是要算到我们大端头上的。
难道我们还要看着他继续为非作歹?真当我们大端没有活人了吗?欺人太甚!
今日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还有下次,能不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气,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申屠扈面庞染上黯沉的黑,一只眸子深魆魆的,鬼魅一般。
“好!真好!算你厉害!”
毕竟不占理,就算他现在要找朝廷要个说法,那也是申屠庸破坏规则在前。
到时候不但讨不到好,还可能被陵南国和乌藏国联合抵制。
独孤雪娇早就猜出他的反应,就算申屠扈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
两人正对峙着,忽而一声鼓响,伴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钱家小姐,钱玉叶,胜!”
申屠扈倏然转头,正看到明艳的少女骑马而来,愉悦的像只小雀,声若琳琅。
“师父!表姐!我赢了!我帮你把宝剑赢回来了!”
申屠扈的脸又黑了几分,一手揪住申屠庸的衣服,将人甩上马背,只留给独孤雪娇一个狠厉的眸光,威胁意味十足。
咱们等着瞧。
钱玉叶已到近前,从马上一跃而下,抱住独孤雪娇的腰,竟将人举了起来,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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