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呵呵。
就算是暗地里恨不能让对方你死我活,明面上却深情不寿的,她也不是没见过,做戏而已,看看就好。
就从耶律靖和慕容静姝来说,若耶律靖真那么爱慕容静姝,把她当成眼珠子来爱,又怎会答应她的邀约来谈和亲的事呢?
说什么深爱,在皇权面前,还不是不堪一击。
独孤雪娇坐在耶律靖对面,眼角余光瞥了两眼慕容静姝。
果真如传言一般,是个娇弱美人儿。
她穿着白色长裙,外面罩着狐裘,宽大的裙摆从中露出,垂到脚踝,裙幅素雅,不染尘埃。
察觉到独孤雪娇的视线,嘴角浅浅一勾,双手挽在腰侧,盈盈对着她行礼。
之后等到两人都坐下,便垂头安静地坐在旁边,神色淡漠而寡白,有种疏冷淡薄的气质。
总让人不由想起盛夏湖中盛放的白莲,万般尘埃,染不上一丝裙角。
独孤雪娇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目光微凉的看向耶律靖,丝毫不掩饰嘴角的鄙夷。
“大殿下,虽然我很能理解你与王妃的深情,无论去哪儿都想待在一起,可今日这种场合,到底有些不合适吧?”
死渣男,当着王妃的面,讨论娶侧妃的事情,怎么开得了口。
去他娘的深情不寿。
耶律靖好似读懂了她的话外音,竟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只转过头,轻轻拉起慕容静姝的手,安抚地拍了两下。
“姝儿,你去旁边的屋子等我,待此间事了,我便去接你。”
慕容静姝面上不见丝毫恼怒,乖巧地站起身,转身朝外走。
独孤雪娇目送着娇弱美人儿走出去,示意流星跟过去带路。
毕竟这是醉红楼,鱼龙混杂,就算有大皇子的人跟着护卫,以防万一,还是自己的人跟着比较放心。
展景焕今日也来了,主要负责护卫工作,此时就站在门口,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
流星带着人从屋里出来,朝他点了下头,不远不近地走在前面带路,朝着长廊另一头的屋子行去。
展景焕并未多看,收回视线,再次当起了门口的石狮子,站得笔挺。
可刚没多久,鼻尖忽而一动,总觉得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倏然转头,就看到左侧长廊正缓缓走来一位身穿红裙的花娘,一步三扭。
水蛇腰处贴着薄纱,玉白的肉若隐若现,随着她扭来扭去,能晃瞎男人的眼。
花娘脸上蒙着同色薄纱,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面好似有万千旖旎春波,能把人溺死其中。
展景焕怔楞片刻,立刻收回视线。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非礼勿视,即便是妓院的花娘,也不能多看一眼。
花娘从他身前走过的时候,似乎停了一下脚步,又好似没有,幽香扑鼻,让人头昏脑涨,根本无暇他想,满脑子都是那细软的腰肢,魅惑的眸子。
眼看着脚步渐远,展景焕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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