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进屋就发现了古怪,与沈怀礼对视一眼,什么都知道了。
黎艮看了云裳几眼,眼底都是不忍,转头拍了拍谢坤的肩膀,走了出去。
谢坤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前,看着伤心欲绝的妹妹,心里满是愧疚,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阿妹,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我昨晚该一直守在这里的。”
云裳被他的巴掌声吓到,抬起朦胧的泪眼,抓住他的手。
“不,不是哥哥的错,是我让你去找大夫的,不是哥哥的错,你不要这样……”
谢坤笨拙地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本就不善言谈,此时更是无话可说。
“阿妹。”
刚要上前抱一抱妹妹,眼前忽而人影一闪,有人先他一步揽住了云裳。
“裳儿,我们该把她送出去了,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你放心,我定会厚葬她的。”
谢坤咬了咬后槽牙,很想一拳锤爆这男人的脑袋,可看到妹妹通红的眼圈,到底忍住了。
沈怀礼抱着云裳离开了,还不忘挑衅一下未来的大舅哥。
“那就麻烦舅哥把听暖的尸体带出去了。”
谢坤:……
这个不要脸的!
云裳在床上躺了两天,直到黎艮又来看她,给她熬了药膳,替她继续调养身体,顺便还带来了独孤雪娇的密信。
她看过之后,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眼底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云裳重新装扮一番,照常去接客,陪着客人说笑弹曲,谁也看不出她眼底压抑的悲伤。
等到夜深人静,客人散去,她偷偷地走到离恨天西南角的一处屋子。
还未及敲门,便听到里面或高或低的呻吟,伴随着男人浑浊的嘶吼,女人压抑的痛呼。
她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直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平缓,有破碎的说话声传来,才悄无声息地把门推开一条小缝。
“贱人!腿张开点!”
一声低沉怒吼,然后便是呜呜咽咽的求饶声,不像是床第间女人发出的声音,更像是被折磨发出的痛苦哭声。
云裳双手攥紧,眼底厌恶一闪而逝,朝里面看去,借着屋里的光线,依稀可看清里面的情形。
门内正中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躺着个衣衫破碎的女人。
椅背平直,倾斜而下,被绳子绑住的女人几乎倒悬着,汗湿的长发落在地面上。
女人玉白纤细的手臂被反扭在椅背,两只小巧的足踝被绑在两侧把手上,浑身上下尽是青青紫紫的指印。
云裳看到女人惨白的小脸,红肿的嘴唇,痛苦的好像随时都能断气。
她气得双眼赤红,指甲陷进肉里,死死地忍住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逍遥椅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身上只随意地披了件黑色的袍子,墨发披散未束。
他背对着门,右手端着红烛,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
“小贱人,为何要哭?这不是很舒服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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