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丛蕾指指自己的肩头,“就在这儿,特别疼。”
“我看看。”冷千山拉了她一把。
丛蕾翻了个白眼:“休想占我便宜。”
“你当我稀罕你那身肉。”冷千山思维散漫,像是飘到了很远的远方,“记不记得有一回你痛经,我给你拿了两个热水袋,你抱在怀里,感动得眼泪汪汪。”
“记得,不过我没有感动得眼泪汪汪。”后来他剪了她的裹胸布,把她气得眼泪汪汪倒是真的。冷千山总是这样,对她时好时坏,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没有人可以主宰他,无论他的哪一面,她都只能被动地接受。
冷千山也想起这一茬,咂咂嘴:“你那背,长得实在肥美。”
“冷千山!”丛蕾一脚踢过去。
冷千山顺手捏住她的脚腕,把她往沙发上一扯,和丛蕾头靠着头:“那热水袋是奶奶拿来暖脚的,一冬天没洗,”他假模假势地说,“你没凑过去细闻吧?”
“……”丛蕾硬梆梆地跟他客气道,“没关系,我和你吵完架,也拿你的洗脸盆洗过脚。”
冷千山乐不可支:“我就知道你个胖丫头看着胆子小,其实鬼名堂巨多,最爱在背地里作怪。”
“我没有名堂。”莫非他欺负他,还不让她找个地方出气?
“嗯,你没有名堂,你是棒棒堂。”
“那你是QQ堂。”丛蕾不甘示弱。
他们的对话充满了无厘头,酒后的冷千山笑点极低,他抚掌大笑,被逗得东倒西歪,丛蕾受他传染,也不由嘴角上扬。她这一莞尔,却令冷千山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静下来,敛起了所有的神色,深深地望着她:“大宝啊,你说我去读大学了,以后谁来照顾你?”
冷千山的眸子如山中之井,又凉又黑,有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寂寥,然而这幽暗中偏生漏出一点光,仿佛氤氲着许多浓墨重彩的感情,丛蕾一窒,避开他的注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也是。”冷千山低下头,“是我想多了。”
丛蕾不自在地揪着沙发垫,迟疑了片刻:“你会考云市吗?”
最后一次模拟考,冷世辉和冷千山打了一通很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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