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温能理解步西岸,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即便也许这件事与他本人无关,更算不上“家丑”,但在同学面前发生这种情况一定也觉得很丢人。
所以之后的几天假期郁温都没有再去步西岸家里,只是偶尔会接到兰兰打来的电话,她们俩闲聊,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有时候步西岸也会应两句,但大多时候都是她和兰兰在说话。
兰兰对郁温不设防,聊起来什么都说,还会像跟朋友聊天一样吐槽她的同学。
“真的服了呀,他真的好傻好傻。”
兰兰在吐槽他们学校一个同学,之前跟兰兰一个班,还欺负过兰兰和兰兰同桌,所以郁温觉得兰兰可能想说的不是傻,而是傻……嗯。
“真的很过分,摔坏我同桌的生日礼物还不道歉,还打我,”兰兰说,“没见过那么坏的人。”
郁温闻声拧眉:“打你?”
这事情过去挺久了,兰兰再提起来已经不是特别在意了,口吻很随意说:“对啊,把我胳膊上用笔扎了很多洞。”
最开始,兰兰没想瞒着,以前哥哥也教育过她,不管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要跟他说。
那次之所以瞒着,是因为那些洞,乍一看,太像针眼血洞了。
她知道哥哥看了肯定会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比如那些猫,狗,兔子。
只是没想到后来,还是因为贪玩被哥哥看到了。
“这行为太恶劣了,”郁温皱眉说,“你有告诉老师吗?有告诉对方家长吗?”
“告诉了,我哥哥还去打……”她一顿,抬头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步西岸,步西岸也闻声看她,兰兰话到嘴边又换成,“还去跟对方家长当面谈话了。”
她这话转得太刻意了,郁温简直能想象到她机灵的表情,没忍住轻笑一声,然后故意拉长语调“哦”一声说:“那谈得怎么样啊?”
“不知道哇,我没去,”兰兰说,“我哥哥把对方约在我们学校门口见面的。”
郁温“哦”一声,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步西岸正脸就是在一所小学门口,她一怔,忽然问:“你在三附小上学?”
兰兰说是啊。
“……”
兰兰问:“怎么了?”
郁温干笑两声说:“没事。”
就是她好像围观了那场“谈话”,“谈”得挺好的。
话题很快又岔到生日上,兰兰好奇地问:“郁温姐姐,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郁温笑着问:“怎么啦?你要给我过生日吗?”
“我可以送给你礼物呀,”兰兰说,“之前我过生日你都送我了呀。”
“这样啊,那真是好巧,我真的快过生日了。”郁温说。
“真的吗!你生日是哪一天?”兰兰兴奋地问。
九月十九。
步西岸看一眼兰兰,在心里说。
很快,电话里传出郁温的声音:“今年的话,应该在这个月下旬。”
其实郁温过生日是过农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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