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愤恨英人。
由于“王、张惨案”的不了了之,极大刺激了内地和在港民众的民族情感。
同时港府未能从中吸取教训,仍然实行种族压迫,这让民众对殖民统治者从容忍转向不满。
这是时隔一年后,九龙城寨强拆以及阿才之死会导致全港各界华人积极加入的原因。
事隔一年而已,大家都还记得先前鬼佬的嘴脸。
而现在高要悍然去祭拜王水祥,岂非是火上浇油?
周溪年急了,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本来高要一直躲在高公馆内,大家也不能如何说他。
现在却要亲自下场,岂非给人口舌?
“高会长三思啊。”
周溪年说道:“现在民众本来就是久干枯柴。”
“你去王水祥那边祭拜不是火上浇油?”
高要说道:“祭拜了王水祥后,还要再去薄扶林祭拜阿才。”
周溪年彻底麻了,他眨巴下眼皮:“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民气不宜压抑。”
周溪年想下车了,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记耳光,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现在好了,要是下车,等于自绝于广大市民面前。
王水祥葬于九龙西贡坳坟场,由“小贩工商总会”和“超立社”两个小贩团体为其募集丧葬费用并举行路祭。
当时打幡执绋行列长达一公里,荣哀之至,为从来所罕见。
实在是因为当时来港之人生活无着,许多人只能以走街串巷的小贩为生,偏偏港府治下的警察视小贩为猪仔,动辄呵斥殴打,时不时还要问小贩拿钱潇洒。
王水祥并非是第一个被殴打的,绝大部分做小贩的,都被港府治下的警察、洁净局、消防局等公务员给殴打、勒索过。
车子在中环码头停下,高要看一眼周溪年,眼神颇有点意味深长,他没有多讲,而是下车走去码头。
那里停着艘游艇,高某人要坐这艘游艇泛舟前往西贡。
而后从西贡码头开始,便大张旗鼓路祭,而后抵达王水祥。
有的人虽然死了,但是他还活在人们的心中。
高要马上就要踏上游艇舷梯,周溪年这回是真的急了,他一把冲上前拉住高要的袖子,而后哀求:“高会长,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高要非常人,其是全港潮州商会的会长,可以直接影响十几万人,间接影响数十万人。
论实际上能量之大,港岛之中的华人少有能跟他相提并论的!
现在这种人亲自下场表态,必会让而今的罢工群体大受鼓舞,后果不堪设想。
“想清楚,想清楚啊。”
周溪年实在是苦口婆心,他认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实在是没有必要亲自下场。
这样跟港府斗,又有什么好处?
“毕竟,现在港岛确实是西人当家作主。”
周溪年算是掏心窝子了,他说道:“留的青山在,以图将来啊。”
“民意不可抑,亦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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