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应付一下。
但他忽然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便找到最后一本账本,翻到最后。
“没有写……”
赵笙眯起眼睛,心中暗暗道。
刚刚庄景烁让搬过来的箱子并没有记在上面。
赵笙正这样想着,突然又意识到不对。
“前些日子已经有人核查过来,箱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刚刚才搬出来?”
他扫了一眼后面摆放好的知府家产,就是没看到刚刚那个箱子。
庄景烁也注意到赵笙目光,扫了过去,正好与他对视。
赵笙笑笑不话,庄景烁眼底却闪过一丝心虚。
第二日,几人早早过来知府院子。
都指挥使袁化吉昨夜就守在这里,怕有贼人来偷。
“袁大人,昨夜可还安静?”
邓元钞首先问道。
袁化吉人高马大,站在那里就跟门梁似的,气势森严。
他沉声道:“无事。”
邓元钞点点头,道:“袁大人昨夜辛苦,现在赶紧去休息吧。”
袁化吉却是摇头:“习武之人不曾累过,赶紧将此间事干完,好回京禀报。”
后面的赵笙打量了他一眼,也不话。
一般而言,武夫到了蕴气境,确实可以几不睡,全靠打坐调息。
但他没有跟袁化吉交手过,不知道他是什么境界。
习武之人,外炼体,内练气,都是自家事。
除非是两人交手,或是有高境界的人摸骨探气,才能查出境界来。
这也是赵笙明明如今境界这么高,却还是敢在宫里假装五重境界都不到的底气。
如今他是宗人府的总事,除非是皇上示意,否则根本没人能出手查他。
看袁化吉值守一夜还这么生龙活虎,赵笙料想他的境界应该不低于蕴气境。
但这些都不关他事,袁化吉不回去休息,他又可以理直气壮摸鱼偷懒了。
其实他不插手此间事,邓元钞和袁化吉更开心。
算账这事,最怕就是生人胡乱指挥,只会坏事。
赵笙不来管,他们开心之余也不感到意外,反倒是庄景烁也同样安安静静。
倒不是他们怕庄景烁外行指挥内行会坏事,要知道东厂干这种活可比吃饭还熟练。
而是他们觉得庄景烁是何督主的义子,同样代表着淮党一派。
淮城知府出事,对淮党是莫大打击。
他们千方百计让庄景烁前来,难道不是要故意误他们事吗?
袁化吉是个大老粗,见庄景烁不碍事也就不管了。
邓元钞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叫来赵笙。
“我怀疑庄景烁此獠跟我们来这里不会如此简单,烦请赵公公帮我们看着他。”
赵笙点头,道:“晓得。”
反正就在府里看着他别惹事就好,出了这里,他才不管朝廷两党之间的斗争。
他现在想的是,趁什么时候去一趟那个陈元正家里。
看看这个以命死谏的文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今日他们应该就能算好数目,明日封存查案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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