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食了,曾经沧海难为水,越想越是伤心。”
曹押司端起酒走了过来,道:“无事,现在有哥哥在,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跟哥哥。”
“噗……咳咳……”韩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曹押司道:“呛着了?来喝口热酒。喝了这口酒你我就是好兄弟。””
韩枫端起自己酒杯,道:“押司得好啊,今晚你我不醉无归。我先干。”
曹押司巴不得把韩枫灌醉,高声道:“好,今晚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对面五个武人也开始起哄。
几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得兴起时还互相玩起了掰手腕和酒令,后面还手挽手唱起了山歌,营帐内可谓越发显得混乱。
而喝得越多,这些人防备心越低。
韩枫趁机拿出装有虱子的瓶,挨个身上倒了些。
它们会慢慢爬进去这些武饶身体,咬他皮肉,吸他的血。
还不知道自己中计的曹押司也玩味地望着韩枫,他眼中韩枫不过是一头马上醉倒的肥羊罢了,还挺对他胃口。
忽然,曹押司感觉后背刺痛了一下,然后痒得他难受。
他伸手去挠,挠了好一阵,越挠越痒。
韩枫瞧见,假装问候:“押司,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
曹押司陪着笑脸道:“呃,最近气实在冷……嘶……怎么回事,好痒。”
此时,又一个武人后腰突然一扭,因为他也觉得疼痛瘙痒:“诶?我也痒。”
很快,其他人纷纷伸手挠背,道:“诶?我也是。”
几个武人都不作声,似乎这种事对他们来很常见。
倒是有人笑话道:“要不都脱了,看虱子是谁。”
曹押司确实痒得厉害,又因为喝了酒,与众人玩耍了一阵,浑身燥热。
曹押司走回座位,脱下棉衣,露出贴身的软甲。
几个武人见到,也跟着在帐内脱下外套,不把这些虱子拿走,今晚都没好觉睡。
此时,一个豹子形状两指大的玄器就扣在他软甲上。
韩枫看见迅速判断后,伸手往衣兜里拿了一个一样大的仿制品。
然后韩枫一边假装醉酒一边笑话道:“瞧你们这群粗人,我怎么就没有事?”
很快,曹押司又把软甲给脱下,仅剩下一件贴身衣衫,才发现身体已经被虱子咬了多个皮疹包。
机会来了,韩枫摇摇晃晃地上前拿起那玄器,道:“这个豹子很是别致,难道就是押司的兵符?”
韩枫竟然敢把手伸向玄器,那五个武人看呆了,这可是禁忌。
若是有谁敢这么做,曹押司已经在伸手那一瞬间暴起,然后一巴掌过去将其毙命。
但曹押司面色醉红,还自顾自挠痒,看向韩枫的行为,没做什么。
因为韩枫是唯一的向导啊。
而且,他还想把韩枫灌醉,干点意义非凡的事。
最主要韩枫只是个普通人,若真敢造反,走出帐篷前他都能将韩枫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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