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真无邪。
“姐姐，你……”
陆芷年抬手制止，想到刚才涂燃说的话。人皮面具最好不要一直戴着，不然脸部承受太多，容易过敏，而且一直不摘会让人皮面具使用过度，提前损坏。
虽然她的真容也没必要隐瞒，但是陆芷年也没想暴露出来让这丫头有机会对她不停追问，倒不如不让她知道。
陆芷年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时身后还跟着绿萝。
“朵兰，小姐不太习惯跟人同睡一张床，加上小姐受凉未好，怕传给你，你跟我一起睡吧。”
“可……”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陆芷年不停咳嗽，朵兰抿了抿唇，乖巧点头，抱着枕头跟绿萝前脚刚出门，陆芷年后脚便将门关上。
世界清静了。
陆芷年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十八禁话本、摘人皮面具了。
第二日陆芷年打算寻个住处将朵兰留下，让她写信让家人来接，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小姑娘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放手，哭哭啼啼特别可怜，弄得好像陆芷年抛弃她是多么罪不可赦似的，无奈只能又带着朵兰一道同行。
陆芷年将写好的纸张递给朵兰。
“姐姐，你写的什么呀？”
小姑娘眨巴眼睛看向陆芷年的“代言人”绿萝。
陆芷年示意说清楚，绿萝无奈道：“朵兰，这两日相处看得出你很聪慧，既然一定要同行，那你就得守我家小姐的规矩。我们不问你身份和被追杀的原因，带着你开销很大，看得出你出身富贵，所以咳咳，我家小姐的意思是，明算账。”
绿萝脸色微红，接着跟朵兰算了起来：“每日吃住五两银子，保护费每日五两，另外衣服首饰等开支视情况而计算，鉴于你现在可能也没带什么钱，所以我们可以月结或者等你家人来接你的时候一并计算，不过到时候得加收利息。”
小姐这做法比那日的黑店还黑吧，跟明抢也没差了，突然有点同情这小姑娘。
绿萝暗自吐槽了一句，可还是照着陆芷年的意思说了出来。
“如果你同意的话，便在这张纸上签字按手印，若不同意，到了前面城镇，我们便还是照之前所说，给你找个地方住等你家……”
绿萝话音未落，小姑娘便已经噘着嘴飞快将陆芷年手里的笔抢过去，在纸上签了名字。
陆芷年看着那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疑惑地看向朵兰。
“我、我只会写南桑的文字。”
陆芷年挑了挑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这匕首还是今早在街摊子上随手买的。“哗”一下抽出来，朵兰脸色大变，缩着身子可怜又紧张地盯着匕首。
看那模样，陆芷年觉得自己要让她割手指流血按手印的做法好像有点过头了，毕竟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于是陆芷年将匕首收了起来，拿出一盒口脂，让朵兰按了一下，在纸上按下了手印，这才满意地将纸张折叠收好。
哎，既然被迫带上个累赘，陆芷年只能不要脸地用些手段，能逼得朵兰选择留地等待最好，就算不能也能挣点辛苦费，毕竟绿萝跟涂燃可是拼了命为小姑娘提供保护。
涂燃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也不停吐槽陆芷年。这帝师的孙女怕不是个守财奴吧？还是个挺黑心的守财奴，连小女孩的钱也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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