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而自己的两颗心脏每回都会给他们造成新的难题,比那些用遗产将自己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家伙还要麻烦。
接过那张皱皱巴巴的医药单,他还是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手指的问题是过度紧绷而导致的肌肉劳损和韧带错位,这一点都不难理解。问题在于脚跟和眼皮,它们被认为是某种更严重的问题的表面征兆,病灶初步怀疑在中枢神经位置,伴随着轻度免疫性脑炎,以及神经性血管阻梗。
简单来说,全身都是毛病......自己近期的部分精神症状或许也与此相关。
瑞文的目光从单子角落里的“中度灰尘过敏“上扫过,决定就此无视。
这些“小病”想要治愈全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需要花费的时间。瑞文希望依靠药物暂时拖过这几天。
在一切结束之后,他毫不介意在医院躺上一个星期。
“没问题,先生,我们很乐意帮你和我们自己摆脱麻烦。”身穿焦黄色制服的护士一语双关。
很快,胳膊上贴着好几张止血贴的瑞文哆哆嗦嗦地离开了医院,坐上了公车,他很清楚那个所谓“麻烦”就是他本人。
“从前听说过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他向助手小声抱怨道:
“这些针剂的确能让患处止痛。不过......会让患处之外的所有地方都痛!”他感觉自己的耳朵正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揪着,快要揪掉了。
话音刚落,他想起自己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向卡梅隆就这些小问题诉过苦了。
“这很像你。”卡梅隆欢快地说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依旧坚持我之前的看法,远离那些现实之外的东西。”
很遗憾,我现在也许是和它们走得最近的那批人之一,瑞文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甲缝下正缓缓渗出一丝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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