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起来。
“李淮修呢?”
阿瑶叫知夏梳着发,随口问了一句。
这府上哪有人敢直呼李淮修的姓名,但是眼前这位不一样,她是连土匪都叫过的。
司琴笑了笑,并不纠正她的话,只道:“王爷该是在前院的,还有小半个时辰宾客就要上门了。”
阿瑶这会也不紧张了,抬着面颊叫知夏给她描眉,女孩的一双眉毛如远山芙蓉,秀气又整齐,因此知夏只细微地描了描,添些颜色。
阿瑶又叫司琴伺候着换上一身紫色的正装,长长的广袖几乎垂在地面上,腰间是撞色的宽长腰带,把女孩的腰肢掐得细细的。
她往日里都不上妆容,今日只描了描眉毛,染了些口脂,就有种与往日里出尘冷清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知夏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女孩垂着眼睛看过来,眉目间都带着股迤逦,看得人心里一跳。
知夏回过神来,真心实意地赞叹道:“也只有姑娘才压得住这样的颜色。”
这紫色一般人穿着都显老气,阿瑶一身肌肤细腻雪白,面容柔美,这紫色反衬得她气色绝佳。
知夏又给她配了一套宝石头面,挽了个及笄少女的飞天髻。
阿瑶站在镜子前面,里边的女孩秀美到了极点,乌发雪肤像是个精怪,红唇抿了抿就莫名地叫人不敢直视。
一旁的几个丫鬟都不敢像往日那般说话逗乐了,站在一旁看着,总觉得怕唐突了这神仙一般的人物。
及笄礼还未开始,阿瑶不能露面,于是坐在院子里,她心情倒是并不紧张,喝着茶吃着糕点,听着不时响一响鞭炮,还有戏班子逗乐的声音。
阿瑶以往也想过自己的及笄礼,但绝对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地方,女孩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有些想念李淮修了。
院子的门突然被推开,该在外头忙着招待宾客的柳嬷嬷匆匆来了小院。
柳嬷嬷小声道:“姑娘,你外祖王家有人来了。”
阿瑶一愣,王家怎么会来人了。
正堂里,阿瑶叫人上些糕点来,她坐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阿瑶的舅舅年过四十,如今也已经高大英俊,带着还不及腰高的表弟坐在堂上,神情有些局促。
王家一家人都是好样貌,阿瑶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常去王家小住,外祖父和外祖母虽然是商人,但是都不是那种浑身铜臭味的钱串子,反而好善乐施,在百姓中名声很好,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当初王氏要嫁给冯秉怀,两人都是不太愿意的,门户差距太大,日后女儿受了欺负都没法子找上门去,但是耐不过王氏一哭二闹,到底还是嫁了。
阿瑶的舅舅叫王兴业,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平日里待阿瑶很好,育有一子一女。
小女儿病了,就只带了小儿子来观礼。
阿瑶长大以后,老夫人就不许她与王家过多来往,因此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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