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交通事故那方面的。”
老大叔沉吟片刻:“胡警官…哪个胡警官?”
“应该是交通队队长?具体名字我不清楚。”
老大叔犯难:“这…你找他做什么?”
康颜双手撑着服务台,一字一顿:“去年我因为交通事故出入过几次警局,可惜没找到肇事者,现在事情有了些新线索,我想找他再问问。”
老大叔瞟了眼电脑,慢吞吞把目光挪回:“你说的可能是胡先英胡队长吧?”
康颜犹豫着点点头,老大叔尴尬地抠抠脸颊:“胡队长去年就已经调走了。”
“调走了?调去哪儿了?”
老大叔眼珠往上抬:“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胡队长调走的时候挺突然的,具体哪个分局我也没问,要不我帮你问问别人?”
老大叔交待旁边女同志几句,进里屋问了一圈,出来后无奈摇头:“不好意思,大家不知道具体哪个局,电话也换了,有可能去了湖北,你看…”
玻璃门外晃来一阵阵车灯闪光,康颜手垂身侧,轻轻握拳:“谢谢你,我知道了。”
许永绍带了满身夜寒回家,丽姨正坐在沙发戴眼镜对针线,许永绍有点酒气熏脸,呼着灼热气息:“小颜呢?”
丽姨指楼上:“睡觉去了。”
“才九点就睡?”
丽姨放下针线盒,转头问:“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许永绍正躬身脱鞋,闻言手指顿了顿:“没有啊,她怎么了?”
丽姨摇头叹口气,转回去继续对穿针引线:“不知道啊,我看她心情好像不好?而且你们一前一后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
许永绍趿拉拖鞋:“她不喜欢饭局,可能有点累,您就别瞎猜了。”
丽姨随口一应,也没继续追问,许永绍边解领带边上楼,往三楼望了望。
楼梯一圈圈转着向上,楼梯井比别处更黑,像纸面抹了炭笔一点点叠深,不是一朝一夕而成,而是长年累月的堆积。
许永绍忽然有点忐忑。
他上楼,三楼换了白绒毯,康颜却穿拖鞋进卧室。许永绍唇线轻抿,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康颜窝进被子,起伏的轮廓压山般沉于月光中。
许永绍拉窗帘,灯光霎时黯淡,康颜没被惊醒,依旧闭眼沉睡。
许永绍洗完澡上床,床垫陷了一下,康颜缓缓睁眼,许永绍盖被子,习惯性摸索她的手:“吵醒你了?”
康颜斜眼看他:“没有,我没睡着。”
许永绍五指穿入她的指缝:“不是说累了吗?为什么睡不着?”
康颜摸小腹,胳膊轮廓凸出被子:“它有点闹,踢了我好一阵,刚刚才歇息。”
许永绍换手牵她,另一只手循腰滑上小腹,感受片刻没有察觉动静,安抚般滑动:“小崽子安分点,别吵你妈妈睡觉。”
两人沉默半晌,许永绍说:“快八个月了,我怕你上楼不方便,要不把一楼客房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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