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将她的巴掌瓜子小脸,衬托得越发玲珑小巧。
此时她双眸紧闭,显然比萧景落更为紧张。
锁骨以下,包括手臂,秦子衿都浸泡在药浴的深褐色药液中,便不出情形。
然,光是看着秦子衿如冰雪般晶莹的天鹅颈和碎骨,就让人恨不得化身为不小心落在秦子衿颈项间的几粒水珠。
更想顺着下滑的水珠,一路滑到药浴深处。
这等想法如燎原之火,饶是萧景落自制绝佳,呼吸也有几息的急促。
那声音,听到秦子衿耳中,暧昧又禁欲,她经不住一阵颤栗。
水波荡漾,如二人此刻不受控悸动的内心。
“喂!开始没啊?我念第一个穴位了!”
苏长卿的一声吆喝,将这份迤逦震得七零八碎。
萧景落屏住呼吸调整了几息后,下大步流星地行至秦子衿身后,对屏风外淡淡“嗯”了一声。
而秦子衿,也在萧景落扎下第一针后,逐渐压下了那股异样又新奇的情绪。
虽然这段时间秦子衿有练习内力和轻功,但她的身子骨却远不如萧勋结实。
在针灸和药浴的配合治疗下,没多久就支撑不住昏睡过程。
苏长卿确信这属于正常现象,萧景落运用内力隔空控制秦子衿的身形不倒,完成了整套施针的过程。
拔掉最后一根银针的瞬间,萧景落便拿了浴袍将侧眸将秦子衿裹成了“粽子”,冷声让苏长卿出门后,又用内力将秦子衿周身水汽烘干,才小心翼翼地将她送至床上躺好。
浑浑噩噩间,秦子衿仿佛听到耳边一直有人在交谈。
直到熟悉的声音在唤着她的名字,她的意识在才是逐渐回笼,只是眼皮子暂时还睁不开。
可接下来的听到的对话,却让秦子衿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和无奈。
上官宿月的声音开始说了什么,秦子衿没听太清。
但萧勋的话,却让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只听萧勋道:“老大,你对那秦大小姐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听萧凌先前说,你不过是担心皇帝面子过不去,做戏给木枫国的皇帝看的吗?”
萧景落还没回答,倒是上官宿月抢了先,悠扬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慎重:
“萧景落,我不管你之前接近秦子衿,究竟是为了做戏给木枫国的皇帝看,还是为了调查秦相背后可能隐藏的那股势力,但若是对她没个真心,还是不要再利用得好,这女孩,我护定了!”
“上官老三,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当初怂恿蛮子去套秦家老底的时候,可有你的一份子!”
此时没有外人,苏长卿说话可随意得多。
上官宿月却横上了:“是有本将一份子又如何,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姑娘心眼实得很,还救了本将的命。你们若是谁再想利用她、伤她,休怪我不客气!哼!”
接着,秦子衿仿佛听到了是上官宿月发狠踢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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