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伸手抱过她,想起她身上的伤。
拿过手机,开了手电筒,轻柔地把她睡衣揭开。
目光接触到女人滑若上等瓷器般的身子,他呼吸下意识变得急促。
忍了又忍,总算把强烈的欲意压下,他强制自己不往敏感的地方瞧,只看她的伤处。
上面涂了白色的膏状物,想是她自己已经上过药。
他凑脸上去,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来。
终于还是没有吻住,轻轻柔柔吻了好长时间才收起动作。
不敢再像昨晚那样,尽管他想得不行,可她身上还有伤,他不能不顾忌。
更何况,昨天的她是醉,今天却只是睡熟了。
那样大的动作,不把她弄醒才怪。
腿上的伤不敢再看了,再看他估计得比她伤得更重,严重的内伤。
却舍不得就此罢手,长指在她脸上轻叩。
陶樱依然没有反应,小女人睡得真够死沉。
睡熟的她更加诱惑人,乖巧又香软。
削薄的双唇覆上她的红唇,他一寸寸吞着她的香甜。
大手还留连在她涂了药膏的旁边……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陶樱睡梦中皱了下秀眉,咽啉了一声。
顾尊这才收了动作,几下将只穿到她半截身子的睡衣又往下拉好,迅速下床,几个大步便进了浴室。
第二次洗澡。
洗冷水澡。
把五脏六腑里的欲念都冷却下来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这次没有再让杂念上脑,伸手,将软玉温香贪婪地搂进怀里,强行命令自己入眠。
陶樱又是在一身酸麻之中难受醒来的。
她真觉得最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怎么连着几夜都做着同样的梦,每次都被树压,而且每次做完梦醒来还一身酸软,无力得很。
更离谱的,她居然每天都一样的梦游,每次都梦游到大床上。
真的有够恐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半夜无意识爬上床,把顾尊吓坏了,所以才会很早就起了。
她每次醒来的他都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万分懊恼地进浴室洗漱完,她又万分懊恼地进衣柜间去换衣服。
因为任务在身,她昨天已经跟酒店里说好,今天休假。
当然她希望今天自己表演出色,能一次到位,那就不只是今天休假,是往后都不再去酒店,永远地回老家兀宁去休长假。
丁嫂把她昨天买来的衣服都一件件挂到了衣柜间里。
她从中选了一套颜色花哨的,满意地开始换装。
穿好衣服,又到主卧的半面墙的穿衣镜前,从自己包包里拿出化妆品往脸上扑。
在酒店上班,纵使再不化妆,也得学会化。
不过,她平时化的都是淡妆,化妆品都用不上多少。
今天这一个妆,几乎用掉了她一个星期的量,心疼呀,不知道能不能找顾大总裁报销。
待事情圆满完成,这事一定要跟他讲讲。
一切弄好,她穿着拖鞋下楼,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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