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的酒,因吃得急,酒水淅淅沥沥地挂了些在他的胡子上面。
在他旁边干草堆上还有一个女子,正被另一个手里握着柄刀的汉子欺辱,撕扯着衣服。
握刀的汉子身材魁梧,加上手段暴虐,女子反抗不过,只是呜呜啼哭,声音凄惨。
吃肉的汉子道:“陈士山,莫要弄死了,这么白净的女子,留着让我等多快活两日岂不是好!”
使刀汉子陈士山咧着嘴,一巴掌抽在女子脸上。
笑嘻嘻道:“薛柳莫急,你已经快活了一回,我存了好几日的货,待我耍弄一阵清空存货,你且等着,莫败了老子兴致。”
名叫薛柳的汉子喷着酒气笑骂道:“他娘的,赶紧些!”
鹿鸣在地上摸到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猛地往前院扔去。
那石头在夜晚漆黑的天际下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前院瓦上,发出瓦片碎裂和石头滚动的声音。
薛柳毫不犹豫扔下酒葫芦和肉食,抓起弓来,面向前院,单膝跪地,将弓弦搭上了一根羽箭。
不过,因为有些醉意,抓弓时摸了两下才抓到手。
鹿鸣从后壁的缺口处跃了进去。
思召剑一挥,便削掉了陈士山的脑袋。
偌大头颅,咕噜噜在地上滚动。
薛柳听到脚步声再转脸来看,已是迟了。
鹿鸣一掌印在他的脸上,薛柳呵呵诡异笑了几声,便膝盖一软,跪在在地上,不动弹了。
那女子见有人来救,尖叫起来,抓起衣服,缩在一旁。
“先穿好衣服吧!”
鹿鸣淡淡地道。
长剑一振,将鲜血洒掉。
入鞘。
随后将两具尸首先拖出了庙外,只等明日再处理。
这时,他发现原来寺庙还有厢房。
厢房有厨房和卧室,卧室里也床。
床上虽然没有被褥,却铺着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皮,十分柔软。
此处想来是那两个匪类的窝点。
鹿鸣回到庙里,见女子已经穿好衣服,并将头发梳笼,露出颇为清秀的脸来。
“你叫什么名字?”鹿鸣问道。
“罗娘。”
鹿鸣见女子惊魂未定,对他也有些畏惧,便道:“好好休息下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
说罢,自顾自的走到火堆旁,取了烤鸡,将外面略显焦糊的地方撕掉。
看了一眼愣愣瞧她的罗娘,撕下一根鸡腿,递到他面前。
“吃点吧,别多想了,这不是你的错,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好活着。”
罗娘闻声顿时啼哭起来。
鹿鸣觉得有些诧异,他却不知,这个世界女子受辱,世人往往会说女子如何,好像女子天生有罪。
所以鹿鸣说不是她的错,让她蓦地心里一松,大哭起来。
鹿鸣叹了一口气,将鸡腿留着,自己先吃了起来。
他在镇上也沽了好酒,用水囊装着,取下木塞,吃一口肉,喝一口酒。
风从荒庙的大门灌了进来,将血腥味搅动,弥漫得到处都是。
火光摇曳,墙上原本斑驳的壁画,此刻多了几分诡异。
庙里供奉的主神像面目狰狞,肌肉健硕,手里拿着六瓣莲花锤,作降妖伏魔的架势,却不知是哪路神仙。
两边还有许多塑像,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
有的朱唇微启,拈花一笑。
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
有的双目微睁,手持经卷。
那陈士山临死前溅的血,被剑带起,浇了主神像一脸,更显诡异凶恶。
“神仙,你今天没上班啊!”鹿鸣盯着神像嘟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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