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的话,但是张了张口还是咽下去了,她不知道是否会请石清源帮这个忙,更不知道这个忙若是再捎带一个邓红梨会不会欠了他太大的人情。
到家,刘建军倒也在家,正哼着歌收拾出差的行李。
赵鸢见他这高兴的样子,打开橱门拿了自己的几件衣服叠在行李分隔袋里。
刘建军果然注目过来:“你干啥?”
赵鸢说:“陪你出差啊!”
刘建军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瞎胡闹!我见客户去的,你过去干嘛?”
“陪你喝酒呗。”赵鸢不甘示弱,“你以前不总说指不上我帮你挡酒?现在我打算好好练一练呢。”
刘建军说:“小鸢,开什么玩笑!你现在订得到机票?小孩怎么办?”
赵鸢掏出手机说:“哪个航班?现在淡季,我不信订不到机票。小孩也不担心,爸妈不是在家吗,可以搭把手啊?”
她第二次又追问:“哪个航班呀?”
刘建军只能尴尬地说:“不远,其实是开车过去。不过五个人已经坐满了,加不上你呀。”
“没事。”赵鸢边收拾东西,边面无表情地说,“我开车跟着你们就是。或者,你叫司机开公司七客商务车。”
“但是……”
赵鸢直起身子,似笑不笑的:“酒店也不愁订不到吧?我虽然长得丑,也不至于跌你的份儿吧?还有什么为难的事?”
刘建军把手里的衣服用力往箱子里一丢,炸弹似的爆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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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啊!你老公出个差你跟屁股后面干啥?!”
爆发,是他内里怂了,借这愤怒来掩盖心虚。
但赵鸢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看着他愤怒却又不敢直视她的模样,她半天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刘建军点着了一根烟,到阳台上去抽烟了。
赵鸢心道:他大概是有数了,自己再逼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过了一会儿,她心里想知道的“结果”来了,一声烟气的刘建军沉着脸进门,对赵鸢说:“小鸢,你一直是挺懂事的,今天怎么胡搅蛮缠起来了?男人的事你要过问那么多干什么?我是亏待了你还是怎么的?我对你那么好!”
他暴躁地从门口的家用保险箱里取出了厚厚的几沓钞票,一叠一叠往床上扔,没有捆好的钞票散落开来,在他们精致的浅绿色真丝床罩上遍铺开一片片粉红色的落英缤纷。
“给你!给你!”刘建军边扔钱边不停地说,“喏,你要的十五万,我全给你!加上上次那张卡,一共二十万,能不能消停点别跟我翻天?!”
他扔累了,说累了,最后一屁股坐在床边,仍是趾高气昂地抬抬下巴对赵鸢说:“自己数数,够不够?”
赵鸢的眼泪早已一串串落了下来。她犟在那里,很想咬咬牙抓起刚刚整理好的衣服摔门就走。
可是……她连娘家都没有,连宿舍都没有。
小姨和叔叔家,毕竟和自己娘家不一样,小姨和叔叔也是传统的人,不能接受她这样的“作”。
她最终抓起行李分隔袋,呜咽着翻出一个大包,把东西使劲往里面塞。
在转身想出门的时候,刘建军从后面抱住了她,声气略放低了些姿态:“小鸢,你干什么嘛!我这阵压力这么大了,你不能理解理解我嘛?女人要作也要看情况的嘛!”
“放开我,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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