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以后我嫁给你,也要助她完成心愿……”
“你就不能许她些金银财宝作为答谢吗?大方把我让出去了?”
“那时候你又不是我的,怎么能算让?”我的头垂得更低,“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肯定不会娶我的,无本生意稳赚不赔嘛……那天其实也没成呀,我跑了那么远送上门去,豁出脸去主动勾引,你不也没要我吗……”
“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伤心。”他放软语气,扣住我的肩低声道,“那时候……早就是你的了。”
我抬起头来,迎面就叫他攫住双唇。
这是他头一次夜里在寝居中亲我,与白天、花园里、书房躺椅上似乎都不同。我又腿软站不住了,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借力,感觉到他伸手将我抄起,抱到榻上。
我终于知道……躺着明明方便省力,为什么他总要站着。
松开喘息的间隔,我看到他蒙昧迷离的眼神,眼角微红,似有什么东西要满溢冲出来。那是他从前在我面前一直克制的,如今虽然没有“墨金”,但我依然看懂了那眼神里的欲念和含义。
我也知道了……原来亲亲不只局限于唇齿,还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触到我旧伤的疤痕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悬宕良久,将我中衣的衣带重又系上。
我问他:“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他的指尖隔着衣料点在伤处,“像一朵开在心上的花。”
凤鸢有一次说漏嘴,说她给我脚上伤口缝了只蜈蚣,心口是八脚蜘蛛。伤疤愈合之后撑开,颜色变淡,反倒长成了麦穗和花朵的形状。
“那你为什么……”
他在我身侧躺下,抱着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快点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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