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他手上再次开裂的伤口,那两名变异的丧尸,以及他急着回京的真正原因,还有周安的事
其实他并不确定谢从心会不会回答他。
裴队长想从哪里开始听?十分钟后谢从心终于喝完了那一碗粥,空碗搁回桌上,靠回椅背上看向那豆腐乳,道,从这个开始?
他这样说其实已经间接证实了裴泽心中的猜想,裴泽淡淡道:随你。
谢从心干脆非常,抬起已经被周安重新包扎过的手臂,道:就是裴队长想的那样,我身体里有抗体,早上给你们喝的粥里放了一点血,怕你们看出来只能多放了点调料。本来我也没有把握,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说不意外也不可能,但这样一解释,所有事情便顺理成章。
他们在大坝里接触了那么多丧尸都没有发生感染,总不可能是因为那两颗奥司他韦。
裴泽凝视了他片刻,道:所以重|城要留下你,国科院要我们接你回去。
不,我之前告诉你们的,关于我父母的实验并不是假话,谢从心却道,许山和国科院都是为了这份资料。至于我的抗体,除了我本人,裴队长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他似乎是在表述信任,裴泽却清楚感受到了这句话中的试探。
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在以各种方式试探着他们这个队伍中的每一个人。
裴泽淡淡道:为什么怀疑周安?
他没有顺着自己的话,却反客为主提出这一个问题,谢从心一笑,弯着有些红的眼睛看他,道:一人一个问题怎么样?裴队长有问题要问我,我也有问题要问裴队长,你可以先问。
这要求很公平,裴泽略一点头算是答应,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怀疑周安?
周副队太心急了,谢从心坐直身体调整了一下呼吸,道,他逼我去电站,应该是为了确认我身上到底有没有抗体。
周安逼他们前往发电站的行为可以说破绽百出,他在察觉这一点时便决定利用这件事,反过来试探周安。
谢从心道:裴队长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怀疑周副队的?
裴泽看向他包着绷带的手臂,道:伤口叠加,他不会看不出来。
周安是军医,与普通的医生不同,更擅长伤口的判断和处理。
第一次见面时,连他都能一眼看出谢从心的伤口是两次受伤的叠加,周安没有道理判断失误,但当时周安选择了沉默。
这倒是出乎意料,谢从心挑眉,他为了伪装这个伤口,玻璃划得很深,自认为处理得还算完美。
裴泽这个回答,与其说是在解释他的问题,不如说是在给他提供另一个怀疑周安的理由,谢从心坦诚道:是的,病毒爆发的第一天早晨我被咬伤了,也是那时候我发现自己体内有抗体,没有被病毒感染,但是这件事我在给国科院的电话里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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