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看着他走近,最后沉默地停在了床边。
我突然特别想抽烟。
很想很想,似乎只要将这种有毒有害,会让我的肺变成一块儿千疮百孔的臭豆腐的烟雾一股脑儿全部吸进肺里,就能缓解一切生活中乱七八糟的焦灼。
带给人短暂的自戕式的堕落。
这种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玩意儿已经在包装上写明:“吸烟有害健康。”甚至连广告都禁止。
但烟草厂家仍旧经久不衰。
也是个挺令人费解的事儿。
烟草的现状就跟现在的尤清一样,满身的泥泞,一身的疲倦,陷在某些玩意儿里,只剩下表面一副冰雕模样。
只剩下外面一层白白的纸皮肤,包裹着里面丝丝缕缕令人欲罢不能的草。
烟瘾重的人要戒烟实在太难了,即便含着甜到发齁的糖也没用。
只能狼狈而无用地拈着一条烟在鼻端闻来闻去。
里头烟草独有的烟熏味而就争先恐后地往里钻,如同一脸狞笑的狼外婆,带着大红的帽兜,状似慈祥地招呼人往屋子里头自投罗网。
尤清除了是块儿绿油油的酸菜之外,大概还是一只肤白貌美的狼外婆。
就是这个狼外婆不太擅长巧言令色。
只会在小红帽的门里一站,板着脸引君入瓮。
还特别不会说好听话,就在门口默默地自言自语式讲:“白……白小姐。”
还不等他说出下头的话,听到“白小姐”的那一瞬间,我一个哆嗦。
先前发生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实在没精力注意到这些细节。猛然间尤清说出这个……奇奇怪怪的称呼……
嘶……
小,姐???
特别像称呼,那种,不正当关系的,对方。
例如,恩客……
我一个激灵,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嘶……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当下的表情有多狰狞,再配上几天没洗的脸和几天没刷的牙,还有从那么大的伤口那里流出去的我的血气……
现在的我怕是比鬼还像鬼。
所以我并不意外尤清接下来的动作。
他先是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然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大步,脸上惊诧的表情如同街头夸张的非现实主义青铜像。
就那种艺术品不禁让人深深怀疑,自己时不时已经在物竞天择中被达尔文先生淘汰了。
我:“……”
“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用力将浑浊的气流全部吐出去。
我有一种很奇怪的癖好,或者说习惯。那就是,每当我深呼吸,我就会想起开天辟地的盘古。
每一次在我一吐一吸间,我就恍惚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劈开了另一个注定辉煌灿烂的文明的混沌。
就是我,就是白时,仅凭着一吸气一吐气,就分开了一个奇妙的鸡蛋壳儿。
仅凭一己之力创造一个世界欸
这种棒极了的感觉能够让我原谅凡人的一切愚蠢。
所以我每一次愤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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